Entangled: Down Dog & Extended Mountain & Warrior II & Striking Cobra
【B】经历了过往两年的生活,电影的讽刺也已不再精明,它恰恰是最常见且最容易被预知的平铺直叙(哪怕是两年前那些隐喻也极易被接收)。观众都已知晓它的讽刺对象,也都能get到那些荒诞背后的真实,也正是因此我们才更应该去观看它,以通俗易懂的方式再度回味那些戏剧与现实。而亚当·麦凯再度验证了一个真理:商业片永远应该是“节奏至上,剧情其次”。那些直白而夸张的荒诞喜剧就是要通过高速剪辑的推进才能保证其趣味性,生硬而突兀的断裂点也同样如此。于是在大部分时间内,观众以同样的态度嘲弄着那些差点成为现实的桥段,直到最后展现学院派版《生命之树》的蒙太奇过场,观众才意识到这本该是两个正常人尝试拯救世界并最终失败的悲情故事,以工整的态度迈向合家欢全灭结局,over。
名场面:phil(Benedict饰)摸花 ; Phil与Peter私人对谈、二人点烟小动作; Phil死后Peter在深夜里一个人露出得意的笑; 这部电影让我感受到了:爱与犯罪 文明与蛮荒 两者之间从来不冲突——我想看原著了!!
(圣经《诗篇》22:20)
比我期待中好看太多了,虽然叙事缓慢,但是一直有一股张力拉扯着你想继续看下去,哪怕是知道了大概的情节,也还会被莫名的吸引继续看下去,看完之后虽然结尾想说一句没有必要,但是并非说是不合适的,这个结尾使得这个故事完整了同时又延续了整部电影克制弥漫的叙事氛围,让人觉得害怕又忍不住回味好奇,既残忍又足够美丽。多加一星给bc,业务吹了十几年我就不多讲了,希望今年能如愿拿到奥斯卡,不是如他的愿,是如我的愿。
新冠爆发的这几年很多事和三星中将贩卖白宫免费零食一样荒唐
犬山之力轻如鸿毛,又重于泰山,新西兰旷野之息般的壮阔美景再次被尽收眼底,静默的积云点缀西挂的垂阳,压迫着被牛仔们圈养的苍暮大地。Peter手中的柳叶刀也是坎皮恩洞察两性欲望交汇点时的敏锐眼力,诗意般的对父权社会结构下的雄性气魄进行着赤裸窥探与无情解剖。最值得回味的当属点烟织鞭那场戏,调度一绝,卷福和kodi的表演更是无懈可击,性情与体魄迥然不同的两位白男形象,同时被其小心隐藏的回忆、私欲与本我驱使着,共舞着谋划着一片属于二人的私密地带,若即若离且充斥危机信号的暧昧氛围促使文本以外的性张力直线拉满,真的奉劝大老爷们儿们一句传世民谣,你戎马一生为了谁,又能爱几回恨几回?
我对这部影片评价不高,倒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比如说开头字幕的颜色和字体我就认为很好,重点是我不喜欢这种风格。我认为真正的讽刺不是这样撒胡椒面,而是应该给观众带来一种狂喜。《黑镜》同样是讽刺,但我就非常喜欢,因为当我看到开头他们牵着一头猪出来时,我感到了狂喜降临,以及在这种狂喜之上的浓烈讽刺意味。
康平女士我真的get不到,全员演技捉鸡,好在哪里哦,从头到尾镜头和人物都过于刻意
看到片尾发现自己左边脸是湿的,一摸,居然是眼泪。。。资本的傲慢,权力的傲慢,技术的傲慢,在一道客观的天体轨迹面前全然不值一哂。多少多少亿的金钱,也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后面加了很多个零,而已。如果真有世界末日,我会跟我的女儿一人抱一桶冰淇淋在膝盖上吃,我要朗姆酒葡萄干口味~
马丁说,如果他编不下去了,会让一颗彗星把维斯特洛轰了……世界很可能就是这样死于大数据中的。
好一个静水流深,好一个睹物思人,好一个图穷匕见。那山一直都在,看到犬吠的却只有三人。
马棚里那场戏还有本尼的表演不错,但是整个片子氛围感觉不温不火过了头,有点低于期待。
原来克斯汀邓斯特比杰西普莱蒙大六岁啊,这是他们夫妻俩第二次搭档扮演夫妻了吧,上一次还是在冰血暴第二季。
第一部简·坎皮恩,电影拍的非常克制,从头到尾都是一种暗涌的情感流动,各种复杂的人物关系和情感都埋在台词和各种细节里(像绳子,医书,马鞍等),这种方式很考验功力,包括演员的表演,因为本片的强情节冲突真的少,但是也导致了很多章节我很难入戏,包括和侄子那种隐隐的情愫建立我没怎么get到,因为节奏真的太慢了,卷福的表演我很喜欢,他演岀了人物外在的狠和内心的孤独,包括给他设计的结局,非常让人感慨。而且本片我觉得《犬山记》那个译名更贴切,包含了对人物关系的暗示。(6/10)
压迫感好足,想要做到看破不说破的美学。这要是不拿影帝,卷福白下海了,虽然没有很直白,但是那种感情拿捏的透透的。极度恐同即深柜。
影片节奏相当之慢,故事也极其之含蓄,以至于很多内容我是看了影评后才懂的。某种程度上,本尼演得不够粗鲁,而邓斯特演得又太过恐惧,反倒是彼得,恰到好处,冷静而残忍。PS真没想到,这部描写了toxic masculinity的电影,反而是在永远在嘲笑“娘炮”的中文互联网上,获得了更高的评价。
“求你救我的灵魂脱离刀剑,救我的生命脱离犬类。Deliver my soul from the sword; my darl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dogs.”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反社会人格+恋母(几乎一直叫rose,而不是mon),下一个就是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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