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精致,挺细致的,演员也都好,氛围好,节奏稳。不过有些情节和细节的设置还是有点明显,我看着觉得不够精妙,不够有天分。反正片子不错,但是给我的刺激比较少,让我老想走神。
当我父亲离世之后,我只想要我的母亲能够幸福,如果我不帮助我的母亲,如果我不救她,那我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在女权控制下,男性又在男性之间产生权力。那就是权力。母亲控制了彼特,彼特为了保护母亲将菲尔杀害。一个被母亲隐晦控制的孩子(情感阉割是腐朽的父权制对男性气质的统一要求)
片子挺妙,但又没有让我特别着迷的点,感觉更适合用细腻沉稳描述,没有太多被压抑的情绪,也就无所谓克制,向来对这种叙事清淡的片子有好感,想吐槽克斯汀和杰西越来越夫妻相
放在19世纪的牧场封闭空间,挖掘一个人的内在脆弱,这一切都过于正常,要是能放到当下某个政客或者企业家就更牛了。
如何在没有一句台词之下仅凭调度、镜头、剪辑与表情就营造出仇视的对峙与喷薄的情欲出来,简·坎皮恩在这部电影里做到了近乎完美的示范~
但看一场好戏上演,就像兔子落入少年的陷阱一般。
对生活感到疲倦的Rose说,“it’s just another man”,但男的都觉得自己是dog with power,另一种疲倦。
导演沉迷情怀小样,毫不关心踪迹大纲。通篇只觉无味无趣无聊无感。
如果从导演技术角度来说,绝对是今年最佳,简康平对女之性和男之性的理解,在所有导演里绝对没有雷同,我甚至找不出相似的主义来解读她想表达的东西,她从80年代拍电影开始就超前所有人,现在也还是。
首先,对我来说,这是一部差点因为“”同性标签就错过的电影,我不反同也不恐同,但对目前席卷全球的各种正确,导致不管什么片都要往正确上靠一靠——比如黑命贵等,很反胃。//接下来感叹导演之水准,不管别人怎么看这部片,对我来说,我感觉到了古龙的意味,对,就是古龙——不是金庸。怎么说呢,就那种真正的狠角色,往往是看上去单薄的,不起眼的,不动声色一刀毙命的。而真正脆弱的,往往是看上去很凶残的。//我从来没喜欢过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但这部片,我觉得演得非常好。
蒙大拿的山来不及断 看完之后只觉得后脊发凉 与《圣母》同样是21年的大师出手 不同凡响 简坎皮恩镜头下的爱情 在对峙 在骚动 在一方与另一方此消彼长的变化 《钢琴课》里由于女主的哑女身份 情感表达趋向压抑和一瞬的决堤释放 28年后 导演将情感表现的更加阴恻 尤其是前期的新婚一章 在描绘人性幽暗的方面 简坎皮恩早已跳出戏剧性与情节的抓马 她更感兴趣的是在一个固定场域中摆弄每名角色的心思 皮绳是本片最重要的象征 它是皮肉的缠绕 也有着宗教自惩式的隐喻 这集中体现了菲尔矛盾的性格与无出路的情感 谁是胆小的兔子 谁又是被阉割的牛 能够说着温声细语将兔子杀死的男孩 温柔而残忍 如情人般的母子 如偷情式的婚姻 简坎皮恩也不会宣言式的将母亲进驻男权家庭这些符号倒给观众 你得在她的镜头里寻找 寻找那些隐隐的不和谐 而这些正反映着某种真实
暗藏晦涩的情愫与谋杀,压抑收敛的精妙表达。多处心理描写细节回想才能发觉,人物特征没有表面上看的简单,后劲足。
拍得挺色情,卷福一出来就是各种性暗示,比如野蛮地揉碎花蕊,后面编皮绳儿也是,嗐,没法儿说。人物状态很有意思。卷福演的这位牛仔,粗鲁暴躁满嘴芬芳,爹味儿扑鼻还不爱洗澡,阉起小牛儿来跟割韭菜似的那么利索(我一女的看着都有幻痛),直爽真爷们儿!结果唻?反观澳大利亚小哥演的那位少年,肤白貌美弱不禁风,喜欢无意义的装饰,动不动就热泪盈眶,骑个马能给他笨死,这能叫爷们儿?结果唻?这里讨论的显然不是谁赢谁输的问题……重点是撇开性别枷锁,对对对,男性身上也有枷锁——所谓男性气概啊,完全是自欺与欺人,刻板印象本象,双向骗局本局,偶尔有审美价值,大多数时候就是一坨狗屎,谁踩着谁摔屁墩儿【喂】总之,各位老少爷们儿,咱们实在没啥必要为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而压抑自己的天性。女导演和女观众言尽于此,你们慢慢悟【喂】
前面三分之二的剧情烘托了最后的三分之一,可以哦,这片还真的挺怕剧透的,其实,开头就已经告诉你最后的结局了哇。
典型学院派电影,极度需要耐心才能看完,对普通观众极不友好
什么鸡脖玩意,整片都以为卷福和邓斯特肯定有事儿,结果就是个儿子不喜欢酒鬼妈被欺负偷偷杀了牧场大哥的简单破事儿,就这么个烂故事要拍的这么用力吗,卷福有病啊接这么个玩意
跟The World to Come一样缓慢的笔调,一个在美国东北一个在西北,一个是被男权压迫的女性惺惺惜惺惺,一个是身为男子必须要呈现出男性气概,因为恐同而刻意强调自己的臭男人魅力。两个片子连起来看,都被男性气概给害了。
还是很吃简康平这一套,除了明示就是暗示,特别劲儿,开场画面就把角色框住了,然后稳了一个小时,进而除了相互试探就是托物言志,尼玛杰作
平淡午后,僵硬的台词,半吊子文艺,不及格的西部,终是快进了
真好看,所謂男性氣質和女性氣質的對決,外面又加了一層同性戀的套子。看得時候不斷想起黑格爾的主奴辯證法,抑或是尼采對基督教竊取歐洲人精神的批評:「弱者」最終取得了太監般卑鄙的勝利。正如陽剛沒有什麼值得讚美的一樣,陰柔同樣不值得鼓勵。所謂「後世之學者,不幸不見天地之純,古人之大體,道術將為天下裂。」無論Phil還是Peter,把自己固化於某種認同,或者為生命硬要找一個目的(懷念故人,抑或保護母親),都是悲劇的開始。蒙大拿州荒涼廣袤,天地不仁的邊境風光,一如我們華盛頓州東部,今年有機會開車去撒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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