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就这样堂而皇之昭告天下般的把重复作为其最重要的作者性进行强化和表达,那么在这样重复的剖白和遮掩、重复的炫耀和自审中,就很难再有生成惊喜的可能,但是这也很大程度上压扁了让人失望的空间,每一部新片里在结构或表现上微弱到近乎静止的那一点点尝试和探索,深藏着洪常秀所有的趣味和倦怠。最好的一幕来自于书店的五人聚会,每一句对话引发出的每一个人的微表情,让之前的内容生成了迷人的回声,将整个段落变成一种悬疑、一次解谜。
百感交集。把自己交付给爱之后拍出的电影。想起自己的电影,只有焦虑和强迫。没有爱的对象,只有达成的对象,逼迫的对象。太暴力了。
在这部之前我对洪常秀是没有办法严肃对待的,但这部非常好
文艺界的精英和普通人,人与人之间的客套话太多,应该立即停止!洪尚秀再也无法用结构使故事变得轻松有趣了,我还是去期待滨口龙介吧!如果看电影是为了消磨时间,这部电影压缩到47分钟我都嫌多。
小说家在一天之内遇到了很多旧识,与演员相谈甚欢,他们总是各自的粉丝,导演诗人演员小说家电影系学生,对话充满了荣幸的魅力,互相客套,也出现了辩论与抨击,小说家兜了一圈回到书店,她想要拍的短片正是洪常秀所想所为,向敏后无保留示爱。
金敏喜这样比小姐里漂亮多啦!片子很好看啊!很客套吗?为什么我们总要怀疑别人的好意呢?到底谁更邪恶谁更虚伪呢?最后彩色有点难受,谁都想彩色一下……
“偶然”与“想象”!这一部洪将观众视点置于更高的上帝角度,让必然先于偶然存于观者认知,却又反向迸发出胜于单纯偶然的魅力,于是我们看到:金敏喜与小说家的见面是出于小说家通过镜头观察的偶然前提下时空与物件(导演夫妇)缺一不可而造成的必然,而当两人吃饭时洪将敏喜的电话内容公开给观众,这时观众与敏喜的角色融合,在局外的小说家即将迎来一个归于电影开始的偶然,于是电影结构回到开始,直至敏喜入睡而跳入另一个亦虚亦实的“想象”时空,一直延伸到最后轻盈浪漫的短片,以纪录视角模糊电影与真实,洪在镜头后与敏喜示爱,这一次是置于面前公开的,对比小说家第一次高空视角的隐藏,不得不想小说家就是洪现阶段的自我指涉,而电影就是镜头前后共同创造的真实。
天啊 彻底放飞自我 两口子隔着镜头互送秋波这种操作真的可以吗
电影真谛都在这里了,拿走不送,怎么拍看你了,只能教到这了。
1. 洪常秀不喝真露/初饮初乐,改喝塑料瓶装的玛格丽塔(?)了,这个宇宙是不是要崩坏了!2.导演就是想让我们看看金敏喜捧小白花、哼婚礼进行曲、说“我爱你”对吧?甜晕了,齁死了,怎么这样!
这部电影真像洪尚秀给金敏喜的情书 把金敏喜拍得好纯真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在第一个场景中,小说家便要求放弃听觉,将表意集中在视觉之上,随后正是通过陆续几次视线的引导,实现了望远镜中的金敏喜、窗外的小女孩以及摄影机背后的丈夫的出场,又或者说是视线创造了裂变以及角色。在这部电影中,叙事的结构与路线的结构重合为一条环线,沿途拾掇然后回到起点,在金敏喜的入睡中休止,随后另起一章,既可以视作在同一条线路上直接往下延展,又能依附于入睡时刻形成上下的层级关系,甚至在此发生了小说家/演员之间视点的分裂与偏移也并不重要,因为她一早便是从视觉中衍生的。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无关小说跳脱电影,只是原原本本地捕捉生活回归现实,就像手语是很实在的语言,比划出的诗能留下本质的真诚。镜头的爱有多强烈,别怪观众被金敏喜的衣角和笑牵着跑。“黑白的,好可惜”“我可以拍彩色的”,最后五分钟我真受不了了,强烈谴责洪常秀这种无视银幕肆意炫耀和金敏喜彼此拥有的行为…
—没有
两星都给台词……
用反驳导演的话来替敏喜辩护,借作家之口阐述自己创作理念,结尾的捧花婚礼进行曲在镜头内外互传爱意,戏里戏外的洪导。
影片里的场景进一步模糊了戏与现实的界限。尤其女演员与小说家聊天那场戏,有个女孩在玻璃门外观察,走了又回,电影几乎在与现实同呼吸。这足以体现,洪常秀是影坛中极少数不被电影形式所束缚的导演之一。他也借角色之口诉说了拍片之道,并做了自嘲。结尾的“片中片”好美,新娘金敏喜走向镜头,新郎代指的就是洪常秀吧。他可真是太浪漫了!
简单巧妙、轻盈舒服。无论再怎么做减法,对白依然是洪常秀最有魔力的部分,而他对「电影」本身越来越淡然,反而越来越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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