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可以看成是后疫情时代的三则寓言,共同点是都在讲埋藏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力量层层递进。第一则侧重剧力,第二则侧重技法,第三则将力量推到顶点(尘封已久的感情爆发最强大的力量。进行到角色扮演部分是本片的绝佳Magic时刻,大题小题一起点,力透纸背)。它们是三则寓言,也可以是一则寓言,还可以是现实世界的某种缩影。也因此我们看到每个寓言故事里的人们表面上在不断地说话、交流,实则完全处于失语状态(好似戴着面具的假人,卡萨维蒂从未显得如此重要),迷失在自身所处的尴尬境地里,一如当下的我们,看上去已然恢复到正常生活,其实这层口罩早已成为我们的交流屏障,语言、思想以及太多重要的东西被无情地阻隔。时过境迁,一切都回不去了。
濱口是時間的魔法師,感官的催眠師。觀眾和角色,一同體驗著「錯位」中無意間自洽產生的另類真實,經歷著「想像」在心的眼睛上強勢出演的獨幕話劇。他用「偶然性」召喚著真正的自我——我不明白的自我,我被消磨的自我,我缺失的那部分自我。如果不是以真正的自我活著,「偶然」的靈光降臨時觸碰到的將永遠是面具,而真正的我將永遠孤獨,像那些角色一樣,兜兜轉轉,世界還在進行。儘管不如《夜以繼日》那樣有著一氣呵成、令人無法喘氣的靈氣,《偶然與想像》還是有自己獨特的精緻匠心。太喜歡第一段了。我從未想過,有人和我一樣相信所謂「比魔法更縹緲的東西」——我相信的那個命運,我想像的那一根玄秘的線......到最後,不明白自我的、不真實的人,或許是我自己吧。
我喜欢交谈的力量。
過去12小時的辛苦和日程起始的風波,在看完《偶然与想象》之後彷彿都得到了償還,瑣事變得好輕,缺乏睡眠的一天變得幸福豐滿起來。原本可以選擇馬上再刷一部其它電影,但我決定讓它留在我腦海中久一點,果然好電影是不忍心用其它內容那麼快將它抹去的。於是放棄第二場電影,出來抽了支煙然後坐地鐵回了酒店,我甚至想放棄晚場的電影了。其實看完某些電影,生活本身不會變得更美好,但是在之前和之後,所看到的世界真的不再相同。想到了克萊爾手裡的相機:我和之前的我,真的不是一個我了。當然這可能也不過是一種想像。 1007BIFF
看到兴奋处,觉得不像是看电影,倒像在读短篇小说,赞叹于编剧可以把台词节奏掌控得这么好,达到了一种平衡,在以悬念吸引观众和暗中推进的作者意图之间,观众习惯看到的偶然发生的狗血情节再往前一步、纵身一跳,就是严肃的想象力了,就是日光之上的另一个视角,技艺高超。虽然还是过于设计了,但假以时日,导演再老一些,或许可以拍出更让人惊叹的作品。
非常侯麦,非常有意思。期待《驾驶我的车》!
日本洪尚秀,但演员不受限制,篇幅更为短小,也不限于男女之爱,日本的爱情结局也没有那么多撕心裂肺,所以过程就可以很舒适的进行。总之比洪的更透气些、明亮些。
绝妙的zoom in,现实的合法性在此间轻微震荡,宣誓了虚构是魔法、是打开遮掩的门、是不断重来。
2前半段>3>>2整体>>1,感觉滨口龙介差不多可以归类到女性导演了…
滑动梯上两生花, 以错误的名字相呼唤, 候麦的绿光乍现, 便胜却人间无数, 候麦的蓝光闪烁, 在仙台的天桥紧握, 偶然与想像,现实与勇气, 两生花开遍, 却都付于赵先生~
它可以是开着的门,最后那辆车缓缓驶进隧道,走进漫无边际的黑夜,彷佛一切都被吞噬,她的未来是什么?黑夜还是清晨,其实映射的是观众的选择;
第三个故事(百合)的idea确实绝妙,但对很多恋爱脑来说,会不会也令你们细思极恐呢?你唯一牵挂的对象其实并没有那么特别,以至于就算认错了人,好像也差别不大🤣
严重过誉的一位导演。从欢乐时光到这部完全没能摆脱那套死板僵硬的讲述方式,形式上搞点噱头,加一堆生拉硬扯神经兮兮的台词。自己的风格体系完全没发展起来,太多他人的痕迹。别吹什么候麦,就洪尚秀和伍迪艾伦的水平,他也够呛。
当然,另外两个故事其实也都很契合偶然与想象的主题,前男友与闺蜜一见钟情,原本去“色诱”的女学生被老师折服,却因为输错的邮箱地址改变了二人生活轨迹。借助导演的叙述,确实看到了不一样的人生。
一个比一个好,单论最后的故事有打五星的冲动。75
女人翻开书读道,“她待我的睾丸如同对待一只折了翅的鸟儿”,男作家听着,嘴微张,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开始坐立不安。这段剧情对我来说就像藤本树《蓦然回首》中,藤野听到京本对自己漫画的夸赞后在雨中起舞,一样甜美。
欣赏不了,这个片对于某些人群经验的想象未免也太过于匮乏,这很明显不是个偶然
神TM视角,神TM穿越逻辑,几分钟闪回片段把我看傻了,要不是因为这是拍自己的故事,有真情实感在里面,两颗星都不值。
每一段都精彩却又能融为整体,其文本深度和层次与片名紧扣,每段“想象”呈现又都完全不同,看后第二天仍在回味。
隔开角色的橱窗玻璃和打开却隐闭的门都成为了情色的纵容者,选择的词语和模拟的声音潜行入骨,引领观众进入想象的结界。这在第三个短片中得以升华,当显性的展示演变成一段偶然的关系,あや扮演昔日恋人与夏子进行对话时,她们所处的位置便是在落地窗同侧(与前两部相对),此时某种联结正通过透明的感官记忆滋生蓬勃,甚至从对名字的改写和赋予中,她们身上涌现出了结合的冲动。最后当唤醒记忆中的姓名,再次面对此前提出的对于幸福的疑问,便可如同三次错误而大胆的行为一样,指向「望み」本身。这不是magic,这是mira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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