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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台湾》,是一部台湾电视剧。由虹豆传播事业有限公司制作,自2001年7月30日开始,每周一至周五的晚上七点半于三立台湾台播出三十分钟,假日播出二小时。该剧搜罗台湾各地乡野故事,制作出趣味且富教化意义的系列故事剧集。为台湾最长寿的古装电视剧系列。亦为明星摇篮。
《戏说台湾》是由各种长短不一的单元剧组成,单元故事剧情,取材自台湾民间传奇故事,这些故事多有惊悚、悬疑、欢笑、泪水等成分在。在进入故事前,会先介绍故事的背景,以七言诗作为开场白。每当故事在结束后,就会以七言诗作收尾,并警惕世人勿仿效或应小心。有的单元在收尾时并没有以七言诗作交代,例如《冬生娘的契女》、《鸡啼三声不同命》。
每一周都会上演不同的单元,通常可能会连续两周(或最多三周),但是像《麦寮还魂奇谭》(共四集)、《盖杯娘》(共五集)、《人鱼小姐》(共六集)、《傀儡告阴状》(共七集),百年大戏系列(以首播时段来看的话,一个单元就有四十集)等算是长篇单元故事。千集大戏《樱花恋》系列、《虱母仙传奇》系列、《月老》系列本身也具有连续性的,但是因为每一集的名称都不相同,所以有时只能把它们的每一集都视为独立的单元。
当然其中也有旧单元重播,以高清的手法与数位化的处理,把过去在拍摄《戏说台湾》时的音乐、音效、画质都重新整理,并于首播时段播出(假日完整版则无)。而利用这个手法重新播出的单元有:《生死簿》、《寡妇锺》、《犁头店穿山甲穴》、《美人照镜》、《猴因仔扶家》等单元。
近来也有单元是把旧版的内容以新的手法与元素重新拍摄,并以新名称与旧单元区隔,例如:《关渡妈祖田》、《生人活埋》、《椅仔姑》等单元。而有单元是直接在周一至五的时段重播,例如:《锺馗闹元宵》、《召魂收魄将军》等单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字幕结束后那一场戏,顿然阴冷,想起早期的他。
这不就是洪尚秀一贯的风格么,没有特别失望。拍什么,怎么拍,都像是在表白。
老洪头的电影不必多说就俩字好看。可是他真的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是拍敏喜的同时顺便表达一些自我,到这一部甚至完全没了自我,就是单纯想示爱以及炫耀wuli敏喜!重点是还拿了奖!好过分!好嫉妒!!
我只想说,那些没有快进完整看完此片的柏林电影节的评审以及观众,真是让我佩服。一句话,电影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三星半。影片绝大多数时间,参照洪常秀以往的创作习惯来讲都是松散的,人与人的相遇,形成闭环,却没有太多精神层面的交战,趣味性更多来自旁观者的反应。而到了影片最后,当你以为这是洪常秀与金敏喜秀恩爱的随便一拍之时,笔锋一转,美好与现实的尴尬处境融在了一起。正如他们所言,“浪费”只是外人自以为而已。
6.5分。如果没有最后这几分钟,这就是部闷片。。。这样没头没尾的片子并不是我的菜,中间有好几次都想放弃,但总是突然有那么点亮点让我留了下来。最后小说家和女演员之间那种灵感的联系配合最后的彩色影片段落突然有那么点心动了。怎么说呢,就如同《帝国大厦》最后的亮灯一样,当你已经完全放弃的时候,突然给你来这么一下。。。
一部关于洪尚秀拍摄电影方式的自我指涉的元电影,小说家的电影,尽管导演是缺席,但是通过最后的彩色镜头,金敏喜违反了“直视摄影机”的禁令,跟洪尚秀视觉对话。电影成为一份导演与御用演员的情书,这种小工作坊式的电影拍摄方式,接近戈达尔和伍迪艾伦,体现了一种艺术片生产机制的健全和健康,既是小打小闹的,又是艺术性的。影片涉及的人物情节及故事元素,看似漫不经心,是日常生活的自然主义摹写,实际上却是精心涉及的,每个层面都恰到好处,反应了普通人生活中的无聊,同时也有神秘、无可奈何,相识相知后的心花怒放,走向幻觉的现实主义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艺术生命仿佛从高塔上的推镜之处得到延伸,在一个“窥见”的视角得到创作的灵感,以半封闭式人际结构包裹的叙事半圆,最终以小说家的逃遁逸出收尾,生命和情感的力量注入进一个「彩色」的世界——由此,我们从怨怼的黑白进入欢笑的光彩;因此,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小说家」即是本片创作者的投注体,他发现了她,打动了她,拍摄了她,最终共同完成一个观众并不能窥见全貌的“故事”——而且或许本身并无故事性可言(亦祛除了以往更复杂的结构),而是从虚构情境中生发出真实,这才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元电影;小说家的诸多言辞实际上反映出洪尚秀的电影创作思路(侯麦拍电影前“邀请演员来办公室交谈并录音”的行为,似乎也与此类似);三次“躲”(导演躲小说家、演员躲导演、小说家躲诗人);情节(叙事性)与情绪(日常性)
洪常秀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情境缔造者。每个情境始终与整体保持着某种动态呼应,情境之间彼此融通、互渗与勾连,又始终保持着某种开放特质。所有这些看似独立的情境共同牵引出了一种行动趋势,并在影片末尾得到了最终进化,流贯成为一则影像、世界与个体的“三位一体”式寓言。一种影像的创造论与进化学。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洪尚秀的无聊对话电影通过建立在导演对于电影本体探讨,人物的视角转换,身份的对立融合变换进而分化充斥在电影平淡剧情之中创造他所谓的这个时代的电影艺术价值。现实之中的电影导演创意远远落后于小说家。甚至现在拿着一些理论你也可以分析最早的电影,然后从这些电影之中看出微言大义。电影之中的小说家灵感丧失转战电影。(好像电影更容易似的)更是莫大的讽刺。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这几年洪常秀在柏林拿奖的电影越发靠近生活,也越发真实,我们甚至可以透过这些年电影了解导演的想法和导演的生活。相对于中期理想化地创作,现在更加化有形于无形。
灵动,轻盈,有点儿不像之前的洪常秀的电影了,但魂还在。所不同的是质地,更加细腻,女性间的惺惺相惜,银幕内外,小说家的电影和导演的电影结合起来,成了非常有特色的新作,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就像小说家和演员吃饭时窗外的那个女孩,神来之笔。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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