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萨克在片中给出了今年最沉入角色内心深处的表演之一,引人入胜、功力深厚。但施拉德“几年如一日”般地让自己被统摄在布列松的阴影之下,近乎痴迷地反复模仿;以及仍旧重复着那些暴力创伤应激、道德的绷与崩、自毁倾向、极端主义与极权控制等母题,这些题旨被近乎痴迷地反复书写。不能说不好,就是太重复,是施拉德第N次重复《出租车司机》,情节、人物关系全部如出一辙,但又由于反复太多次而导致有所失准,力度上也不如前作。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施拉德的写作是70年代classical Hollywood式的,始终有一个hook吸引着看下去,所以完全不会觉得闷。他知道什么该交代什么可以省略,每一场戏又会与前面或后面的某场戏产生呼应,整部片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很好看。但是施拉德的拍法是反类型的,这两种风格的混合形成了一套他独特的美学。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why!!!!!!went through so many trouble for 伐木内
施拉德的角色研究仍然扎实,稳健的情节策略却未能如归正会般打出一手制胜牌。
如果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可能会真的看不下去。
Redemption is addictive with no end in sight for sinners seeking an end
很意外很惊喜,空间的推拉固定,对观众的勾引挑衅,氛围的营造,都非常喜欢。尤其喜欢一种理科生一样的固定逻辑式的场景镜头,奥斯卡伊萨克也很有魅力。至于剧情,不需要为什么,感受就好。
很难想像赌博与虐囚能在同一部电影里面关联起来,导演展示的这种救赎与复仇故事显得很有特色。全片气质色调很复古,有种油画的质感,而节奏和叙述上比较冷峻克制,仿佛高手过招,一招制敌,就如同男主的设定,黑监狱的优秀员工,赌场上的常胜将军,情场上的不败战神,每次住酒店都要所有物品包上白布,其头脑和思维永远都那么有条不紊冷静清晰。最后男主梦想以他自己的方式渡黑监狱受害者的儿子却败得一塌糊涂,这个反转可以说是全片的画龙点睛之神笔,充分说明人性的根本和世界的残酷,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就能如愿,很多时候就是宿明的结果。片中对德州扑克的描写还是有点香港赌片的感觉,但较港片的浮夸来说更真实和引人入胜,不说了,赶紧去玩几把德州扑克吧。
可惜的是,畸变的画面将创伤展现得很好,理解和爱的说服力则没那么强。
歌不错
男主很有型 片子虽沉闷 手法却是我喜欢的类型
赌场为障眼法,重要的是对两座监狱截然不同的描绘方式,创伤由此展示切口。片尾反在空间隔阂中,用指尖的相连扣了题,精彩。奥斯卡·伊萨克分外迷人。
震惊我的是这么无聊呆板的故事里还是有清晰的人物动机和发展的 很标准古典的剧本
想看施拉德拍《出租车司机》……性冷淡的表演搭配性冷淡的配乐营造出一种虚无的迷幻气息,而先验性的影像恰让观众看到了布列松新世纪通过数字媒介所延续的一种可能。Oscar Isaac可以说是年度最迷人的男性银幕形象,在存在主义的救赎中竟创造了反传统的皈依,而罪恶永远无法抹除,在审讯的囚牢中我们仍旧看到收敛的刺激感以及来自地狱深渊凝望人性的恶魔
想要去靠出租车司机但还是失败了,故事处理的不够丝滑,他自身其实也根本没获得救赎,就像always win的usa,有些事做了就做了,再怎么美化自己也没用。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还挺斯科塞斯的。最后高潮没推起来,男主以为自己被救赎了那里跟小孩一样表演出问题了
各方面都干净克制,也就用这么点干净对抗肮脏了。监狱的单一生活,牌桌上的简单数字, 写日记的习惯……终究避无可避,如同主角的名字谐音“Will Tell”一样,真相在鱼眼镜头下扭曲的梦魇里窒息,年轻人的复仇被杀和主角的复仇都在画外,没有给观众一丝释放怜悯或者快感的机会,只留下五彩灯带里牵起的双手和隔着玻璃触碰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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