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而真实。疫情相关的电影就是需要这样的反思。Jodie的演技好有张力…
看完了传说中的《咒》,可能是因为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完全没有get到神佛那一套,也没有兴趣跟着念那个晦气的咒。看完全片,发现没有想象中那么多高能片段,期待了N久的佛母脸,像是缩小版沙虫,甚至不如片头的牙齿带来的生理不适感强烈……女主真的好讨厌,从头烦到尾。不作死就不会死。
p.s. 看来中国禁了这么多年恐怖片不仅没有任何收效,还让上纲上线的环境愈演愈烈......为了这些叫唤“晦气”打一星的玻璃心,就这样一直禁下去吧🤷♂️
观众:我TMD谢谢你。
最后,诅咒反弹给这部电影的编剧和导演!
导演真的故意恶心人,大姨真的给我吓着了,结局我都麻了,我在想电影怎么还不结束还不结束,啊,怎么还没结局?大姨不会又出来吧?!没剧情也不能就硬拖吧,这两个小时真的给我看麻了各种初中生吓人的小把戏,转发这条说说你就可以免于诅咒?还玩密集恐惧真的很无聊,大多数的恐怖设计都是别人用过的,镜头真的很刻意没有镜头语言,故意拍记录,故意给特写,别大家都看网络上的短视频看到没有审美了吧?昨天我刚看的死亡录像谁能也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最后我想说的是,给我的这条评论点个有用就能消除你内心的恐惧 :)
和《中邪》类似,运用伪纪录片的手法,更好地还原了生活中我们常人也能经历的一些恐怖情景。剧情流畅,双线并进,伏笔悬念,一应俱全。小女孩喊出“火佛修一,心萨呒哞”那一刻,真的特带感。
这个概念本身挺好,但从完成度上来讲,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失败的。
打破第四面墙后墙后是什么,是封建迷信,是魑魅魍魉,是死鸭子的尸体,是唱响无知的赞歌。红旗飘飘,红星闪闪,只是锤子镰刀不再,神州大地无一片清白。晦气
特别难过,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起在印度仁爱之家照顾的那些老人,想到仁爱之家的大铁门能不能挡住新冠啊?那些老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啊?那个大铁门,期望能够护佑住里面成百上千的老人。等疫情过去,要回仁爱之家问问sister这段时间的情况,看看那些记忆里每天乐呵呵的老人现在的状况。
谁说看正版的才算英雄
除了预告片里有的那个,其他基本完全不恐怖,对于节奏的把握实在是做得很不好,以及互动算是创意吧,但也就不知道骗谁。。。强升华又,有点硬尬了。
6/10。开场李若男邀请观者跟着念咒,把左右运动的摩天轮图案和列车影像想象为反向运动,即使盯着长达十秒的血色图腾消失后,依然闪烁着图腾的视觉残影,到了结尾满脸道符的李若男返回地道、掀开遮挡的红布后,观者被迫直视鬼佛母的深不见底的空脸,打破的第四堵墙将恐怖感外溢至每个人的心理,这体现出流传度、欺骗性更高的网络媒介对施咒的病毒式传播,也许媒介自身才是最具传染力的邪咒。但伪纪录的形式弊病恰好和去年的[灵媒]撞一块了,人物肆意地脱离随身相机能录制到的范围,例如小女孩被不可视的坏东西指引走到楼顶、跳出护墙拿刀一整段,没有显示跟拍的视点是谁发出的,后续机位的反复横跳已彻底违反了伪纪录的有限视角,最失真的是情节逻辑,道士老夫妇告诫李若男在做法的七天内给女孩吃喝会害死他们,却不加监管,对自身安危如此麻痹让人无语。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挑了个半夜的场去看,还不如在老厕所有感觉,真废……
午夜凶铃似的传播、感染,看谁信了邪。对于伪记录式恐怖,我是完全过滤的,但影片结尾的诅咒,就像面孔上溃烂的百双眼睛,像密密麻麻的齿龈,密布的恶虫要往脑子里不安地钻
很恐怖,想着的是把他当做情感八卦版看——第一次去男朋友家,他们家人只给我吃很难吃的青菜和一些咸菜所引发的血案。
最后一段有些割裂,但前面拍得很好,所有人演技都在线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还可以,又是伪纪录片,有的地方像给观众制作的汇报ppt,女主长得像奶茶。可能因为我恐怖片看得不多,东南亚的又总觉得有文化隔阂,看这个就觉得还行,该吓的地方吓了,最后还诅咒了一下观众,导演有点小坏。我是不在意的,我又不信这些,但好像很多网友真的被气到了XD 电影能这么被信服也算一种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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