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不快,一开始都是小菜,整得氛围比较诡异而已,从两个男的出地道就开始高能,后面师傅师母那里真的吓死,结尾看翻译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记住了符号的样子,让观众念也是默念,心理暗示玩得很溜,不知不觉就被带着走了,包括第一人称摄像机的画面,也有一种被带动的感觉,代入感十足。这么多信这信那的观众,建议不要看,敢看恐怖片就把它当个乐子即可,国产恐怖片做到这样已经是在尝试触碰天花板了,平时都说亚洲的宗教元素很适合拍恐怖片,那宗教元素不都含有这种煽动性的内容,拍出来又有一堆人怕了。
因为觉得太邪门所以让跟着看跟着念的部分我都没跟🥹
笑死了,引用vv的话:“合着搞了半天就是小时候那种转发十人不然家人暴毙的套路。”等了那么久友邻们相约今晚一起看~最后一起打两星
彼得·汉德克有骂观众,而本片是咒观众,而正是这个咒一下子拔高了这部恐怖片的立意,那些互动以及最后隐藏的“恶意”十分妙,这些挑衅和冒犯也正是电影的华点,不要觉得晦气,只是在看电影而已,然而这个膈应的点也是这部电影最出彩的形式。从电影的角度说这是一部极其平凡且设计逻辑有很大问题不成功的伪纪录片,但正是这种冒犯的形式形成其核心,大胆的互动和引导让观众步步走入被诅咒的圈套,但是导演也考虑了观众的玻璃心,在结尾他告诉你不想看可以到此为止,可你的好奇心和不信邪的心让你停止了吗?所以有必要因此觉得晦气而给一个差评吗?看恐怖片的意义是什么?作为观众被谩骂和冒犯可以应激吗?恐怖片的效应不就是用某个概念来刺激观众吗,因此他让我们觉得晦气激发我们对“邪”的回避心,撕开内心的伪装,它已经成功了。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看了评论区,豆瓣傻逼也不少,还真以为会被诅咒啊,你也配被诅咒?你这种智商人家佛母都觉得晦气😅😅😅😅😅😅😅
之前不知道无视了多少条“看到转发就。。。”的动态,照样一路走过来了。。看把人担心的要命
诅咒观众是我没想到的,图案太复杂没记住,咒语不认识我也不会念😂
心疼制作组,心疼导演和演员,心疼恐怖片爱好者
毫无代入感的恐怖片,各种超自然现象没有逻辑地堆砌,全靠一惊一乍的视觉冲击和音效在制造恐怖,这是最低级的手段。既然要主角拿着摄像机拍成伪纪录片,那就多使用长镜头吧,否则一个场景各种视角来回切换真的很出戏!
笑死了,引用vv的话:“合着搞了半天就是小时候那种转发十人不然家人暴毙的套路。”等了那么久友邻们相约今晚一起看~最后一起打两星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这玩意儿根本不能叫电影吧,只是一个加长版的整蛊视频,怎么这么无聊,还恶意营销,yue了。女主一对着镜头独白我就想快进,她侧面像刘若英、正面像海清,实在太违和,演技也捉急,毫无代入感,恐怖片真不是随便谁都能演的。
正确面对疫情的打开方式,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去反思,积极的应对,比较走心。
新冠题材人家可以拍出这样的作品,说不羡慕是假的。
交互做的太好了,从视觉到整套方法论。总觉得恐怖片十来年一个里程碑,直到新的视角和方法来打破局面。唯一的问题就是好看却不敢给人推荐…
两颗星全给阿东的颜以及可爱的小妹
是包著恐怖片外衣的親情片,也是包著親情片外衣的恐怖片,厲害就厲害它在嚇人與感人之間達到了同舟並進,相輔相成,而且還讓我真的跑去查是不是有這個宗教這個神明,以偽紀錄恐怖片來說,這樣算是非常成功的了
逃不开伪纪录片的pov视角+刻意作死忽略逻辑的举动,尤其是摄影机/监视器这样的媒介被滥用后,叙事视角难免显得奇怪,还不如老老实实拍一部“传统”恐怖片更好,严重审美疲劳。东方式巫术/民俗奇观的引入,本该是亮点,但依然没有超出预期,我还是怀念《双瞳》。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片子质量还可以,华恐范围内不错)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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